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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语者:IFS国金中心,一场建筑艺术与现代商业的共襄

  • 分类:新闻资讯
  • 作者:曹萍波
  • 来源:
  • 发布时间:2022-05-11 09: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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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概要描述】

城语者:IFS国金中心,一场建筑艺术与现代商业的共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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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:曹萍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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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省建筑设计院集团股份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HD),在任何一个时期,都不缺它的代表作。

用陈忻(现HD党委书记、董事长)的话说,从河西溁湾镇往五一路,枫林宾馆、湖南剧院、湘绣大楼、省政府办公楼、世贸、芙蓉宾馆、直到IFS国金中心、长沙火车站,都出自HD手笔...... 

建筑,介入和见证了城市发展变迁。如同一道粘合剂,让起先并不足够完整的社会结构逐步成型,它们的起落兴衰,也是城市经济文化发展迭代的最强韧写照。

回望与长沙共生的这70年,在HD一代又一代设计师大刀阔斧的画笔之下,新的道路、建筑、城市界面,取代了原先冗余的街角、邋遢的小巷,一座千年老城开始显现出「未来」的气质和格局,在象征着国际、时尚和潮流的IFS国金中心尘埃落定之后,长沙「准一线」的定位开始被人们所正视。所有长沙人,仿佛一夜之间,做好了拥抱世界、接轨全球、迎接顶级都市生活的准备。
“IFS站立的地方,原先叫东牌楼巷,是最杂乱无章的老长沙,但是那个地方有了IFS,意味着长沙终于新旧交替,正式向着未来长沙走去。”

作为一名结构专家,同时也是长沙IFS的项目负责人、结构工程师,夏心红在前半生的职业生涯里,经历了许多重大项目,所获荣誉亦不少。

即便如此,他还是常开玩笑,如有机会再选择一次专业,绝对不选结构,「做结构是理性思维和逻辑思维,错就是错,对就是对。但建筑不一样,建筑是感性多于理性,每个人对建筑美学的定义和标准,都是不一样的。」这种风能进、雨也能进的不确定性,常令他着迷。 

结构学枯燥,术语就可管窥一二,「长沙IFS的T1塔楼是核心筒+巨柱+伸臂桁架+环带桁架的结构体系;T2塔楼是核心筒+框架+环带桁架的结构体系...」这些语词寻常人看不懂也不必懂,但如果要说IFS这栋楼的建筑艺术,夏心红觉得,这就是「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」的事了。

论及建筑艺术,杨晓兴致更高,他对建筑有一种几近疯狂的热爱,身为长沙IFS设计团队的负责人之一,他觉得好像是冥冥中的机缘,注定他要与这件作品发生点什么。

“1995年我刚到HD时,我的老师田有盛(HD原总工程师),做了现在IFS斜对角的中山百货,设计了长沙第一家旋转餐厅。之后我们院又做了平和堂,我所在的一所做了第一代万达,就是现在的悦荟广场。然后我本人设计的城市生活家,现在依然伫立在IFS塔楼和裙房之间,以及围绕IFS我做了条国金街。这些差不多已经是长沙IFS周边所有关联的建筑了,似乎都跟我有些关系。”

由此,杨晓认定,城市规划只是听起来宏大,其实是件偶然性特别强的事。长沙这座城市,是HD历代优秀设计师的试验田,诞生的许多地标建筑,从笨重的钢筋砼,到轻盈的钢结构,风格衍进、师承迭代,但都不可避免带着设计师个人的审美烙印。

正是这些丰富而强烈的个体审美,一点一点构筑了一座城真正的人居和人文环境,而IFS只不过是其中的卓越代表。

有人说,IFS的兴建,或许意味着长沙这座城市的经济增长,达到了一个短期的峰值,因此才会有这种摩天大楼的诞生。

这幢中国第九、湖南第一的超高层(超高层定义为984英尺,约300米或更高的建筑),其塔楼分别高452米和300米。

建成之日,便是星城与星空最靠近之时。不仅如此,它还是长沙经济繁荣的制高点。如果说,国金之前,长沙传统意义上的CBD或在袁家岭一线,近似韶山路和五一路交汇的方位,因那里有友阿、有华天、有通程,那么国金的落子,一举改变格局,这种改变的程度,超越国金这个品牌对上海、成都等城市的改变。换句话说,长沙的IFS,对长沙的人民,或许是更为重要的。

艺术从来都是人心的投射,建筑当然。我们看待一栋建筑如何,其实映照的是我们自身如何。

通常来讲,读懂一栋建筑的信息量,需要对建筑艺术和城市历史有基本的认知及耐心,就像夏心红说的,无论什么样的建筑师,设计时都应把自己主动代入当地社会、经济、人文和气象等环境中,带着这种责任和视角,建筑师对作品本身的考量才会更具体。不是去打造统一的标准的楼宇,要为城市量身打造它所需要的建筑。

杨晓也觉得,如果把IFS看成城市意象的宣传媒介,形形色色的人们,是因为这个意象,而得以聚集。从这个维度看,建筑其实是一种表达,「IFS的核心表达应该是高耸却不压迫。」

也许有人留意过,IFS裙房外立面的幕墙,创新性地做了许多分块和分层,而且每一块每一层的材质是不一样的,「这其实是它对周边城市环境和建筑语言的一种回应。」

环视IFS周边的王府井百货、中山百货、太平洋百货、惠农大厦等,其外立面材料或形态,多多少少都能在IFS的幕墙上,找到反馈和痕迹。

它就像一个城市进程的展览样本,耸立于市中心,在线性叙事的时间坐标里,自觉站成一个谦逊却巍峨的锚点。这种建筑思维,夏心红形容是「明明超限,但它不违和,因为谦和地融入了本地环境。」

IFS还有一些细节,寻常市民恐难感知,那就是它极干净极整洁的广场界面,和传统商业场所都不一样,它的广场上没有一柱灯杆、隐匿了所有井盖、甚至看不到任何消火栓痕迹,是一个彻底空白的清水平面。

「今天,我们的城市公共空间,总是处在不断被蚕食的状态,那么IFS是反常规的。这种反常规背后,是巨大的设计力量、思维力量、金钱成本和沟通成本。」

担任长沙IFS这个项目设计团队设计总负责人,跟进所有本地流程审批的李庆姿(现HD建筑一院·全过程工程咨询管理中心副院长),回首整个项目的建造,哪怕是一个看似平淡的广场,也是她和团队花了无数个不眠之夜,无数次北京长沙两地往返,和国家部委沟通,与有关机构博弈,不断赶材料追进度,才得以实现的。

「拿消防来说,消防的取水接驳器原本是不允许被埋到地下的;还有中厅那个巨型的防火卷帘,也是长沙市独一份」

李庆姿坦言,IFS的建筑设计,以甲方九龙仓集团和香港王董建筑事务所为主,HD是技术总控及联合设计方,但是她本人及她的同事们,为这一个项目所花费的时间精力代价,快抵得上十个项目那么大。好在,事情究竟是做成了,一切就都值得。

IFS开业后,李庆姿也常去感受这个广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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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舒服的,城市必须有足够大的空间,生活才得以展开,这样一个广阔通畅、洁净无暇的广场,恰恰代表着无限可能,因其可回收、可互动,同时,也是经济的、美观的、人性化的。”

用都市主义者杨晓的话说,「这样的界面,才是现代都市的界面;这样的IFS,才可以拉高整个城市的level。」

这是杨晓钟爱的都市建筑样本,因为足够的富余和松弛,带来了极大的想象,生命力、创造力和革新力在旷阔的地方,才有机会萌芽成长,这是一个场域生生不息的活力所在,更是一个蓬勃旺盛、经济文化飞速更迭的城市,所应有的灵气、时髦。

与清透广场界面相辅相成的,还有IFS不设正反面的理念,人们可以自如地从东南西北进入它。指向城市最繁华街区的飞天梯,让建筑和城市一体连贯。

过去,我们的城市或许都是类似平和堂、王府井那样的中心商业模式:一栋建筑矗立C位,用最短路线和方式集中所有商业配套,周边再辅以撕裂成带状的常规绿化,人们走进去,谈不上所谓空间艺术或享受,买到商品,便不会再愿意围绕着它散步、观光。

「但IFS不一样,建筑最终都要面对自己的命运,业主花了这么多钱,砸了200多个亿,把这样一栋现代化建筑带到长沙,引入最先进的商业和服务,我不希望它的命运,仅仅止步于让人们买到东西就走,或者拍个照就走,我希望人们走进来,是舒服的,是除了购物吃饭需求以外,还愿意进来放松和休闲的」,杨晓说。

谁都知道,一幢现代化商业建筑运营起来之后,许多东西都需要组织和控制。拿IFS这种巨无霸商业体来讲,购物、餐饮、休闲、娱乐、办公、酒店、公寓等不一而足,品类繁杂,没有设计师能在一开始,就将一切都预设好,但也不可能完全不作为,这需要设计师有长远的视野,去思考实现让个体自由,也使整体丰富。

这种先预先知的触觉,有点像罗德俊(现HD副总工程师)的工作,他是IFS项目的智能化设计师。

“如果建筑是一个人身体的放大,他的工作是设计一个大脑,把全身所有骨骼、神经、筋脉和血管有效连接起来,让机体运转。”

具体来说,建筑智能化,是以计算机、通讯和控制技术打底,设计一个集成,有力支撑建筑里头包括机电、暖通、给排水、安防、运输、人脸识别、智慧办公、情报检索等板块。

有意思的是,大建筑家彼得·卒姆托也曾强调把建筑当作人的身体来建造。心理学家荣格更把建筑与人体对照,窗户好比人的眼睛,塔则是人的耳朵,壁炉好似人的肠胃。

回顾长沙IFS的整个设计过程,李庆姿觉得,除了极具冲击力的造型,这个项目最大的贡献,是成功将建筑、商业、街道、城市交通和城市环境做了一个整合解决。

比如她说,若干年后,自己的职业生涯一定会终止,但她曾为最繁华的闹市地段,搭建了一条分流的「毛细血管」,这就足够的刻骨和传奇。

这条「毛细血管」,是国金街。

长沙IFS建起来之前,人们坐1号线或2号线从「五一广场站」下,并不能直达王府井和黄兴路步行街,但IFS到来之后,一条国金街连贯直通,人们可以不开车、不经日晒雨淋,舒适步行至城市核心商圈。

有人说,西方的公共生活多在广场;东方的街道却是城市的客厅。那么国金街,就像长沙的地下客厅,它极大地纾解了地面的紧张拥堵,将人流部分引入地下,为长沙重塑了一个极具烟火气的时空。

身为国金街的主创设计师,杨晓对这条街充满感情,「当时,对于IFS这样的庞然巨物如何更好地与城市相融,团队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。」最后,他想到了打造一条地下商业街,既保留原有城市吐纳、时空肌理;又最大限度整合地理交通,分散人车。

在他的设计下,这条已成为长沙地理坐标的地下街区,有着最友好的商业动线,进驻商家不乏MUJI这样的生活系大牌。它交错繁复的出口,四通八达。最热闹的那一个,当属黄兴铜像背后的玻璃罩口,天气好时,那里常有流浪歌手驻唱。

如今的国金街,因超大的商业体量,精致时尚的室内装潢,加上直达地铁的便捷,悄然成为了长沙这座网红城市的网红打卡地,将城内其它的地下商业街,都变成了衬托其高级的「其余」。

李进(现HD城市艺术更新研究所所长)还记得,当时为了做国金街的室内设计,他快跑遍了日本的知名商业体,东京MIDTOWN、东京银座、大阪阿倍野购物中心、大阪道倔顿、京都二条城、京都清水寺等等。经过多方参考和借鉴,最后他的思路是做看不见的设计。

“比如国金街那几个大的通道,都是做的留白处理,因为这条街的许多墙体立面,基于运营需求的常态思维,习惯做很多零散的固定广告位,我当时非常强烈地要求业主,什么都不要做,要留白,既给人舒适放松的视觉感受,当然,也是为将来留一些可能性。”

好的建筑可以「千人千面」,喜爱植物的人,甚至还能在IFS看到四季常新的美,这个季节去,那里的小叶枫、山桃、山茶、广玉兰、大叶黄杨等,都郁郁葱葱,显出初夏的葳蕤热闹。

丹麦城市设计师扬·盖尔曾说,「人为行走而生,在美好的城市中行走,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应该次第展开。」从这个角度看,IFS不设门槛的飞天梯、随季节轮转的景观、形色琳琅的店铺、乃至裙楼上那两只震撼的钢制巨型雕塑KAWS,都让来到其间的人们,拥有充满细节的体验感。

这是独属于现代商业的价值观,它有一种大开大合的雍容,将原本可以用门墙圈起来的街道、设施和景观,拱手献给所有人共享,既提高城市效率,也让人们意识到,在资源日渐紧凑的今天,我们应当如何以一种友好可持续的形式,拥抱和生活在一起。

对长沙人民而言,这种从封闭到打开的观念的转圜,或许是漫漶的渐进的,但至少有了IFS,自愿成为这个转圜过程中的那块敲门砖。

用夏心红的话总结,「国金代表了长沙现代城市建设的最高成就,无论是它的规模,它的功能,还是它在技术和理念上的先进性,以及它为城市所带来的活力,它对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们的生活的影响,都是独一无二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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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语者:IFS国金中心,一场建筑艺术与现代商业的共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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